批评一些规划太简单粗暴
太公式化简直就是“强暴”土地
“我始终认为,规划师在做规划的时候,应该抱着和土地谈恋爱的态度去进行。惟有这样,才能充分发挥土地的优点,极力规避土地的缺点。”他发现,中国很多城市建筑的处理方式已经日趋公式化了。尤其是政府的大楼,都像一个模子里倒出来一样———直线建筑,高低错落,前面修广场和宽阔路面。“这不是和土地谈恋爱,这简直就是‘强暴’土地。”
规划城市就像和规划人体一样。我们要先定性,是男的还是女的,之后进行定量,测量身高和体重,接着看框架,即骨头经脉,然后是器官内脏,最后才是规划怎么穿衣服,怎么建建筑,再带上勋章就是标志性建筑,这样才是一个完整的人,也才是一个健康的城市。
对于规划的理解,刘老还有一套炒饭理论———“规划应该像中国人的炒饭,不能像西餐。西餐就是一堆菜,各是各的,没有再综合处理,而炒饭则是中和了的。”
遗憾当年胆子放得不够大
百年规划新加坡40年就走完
作为新加坡的总规划师,刘老当初按100年的年限、550万人口来规划新加坡的建筑和布局。这个在当时已经被认为非常超前的规划,如今却也有些小小遗憾。刘老算过,20年后,新加坡的人口就将直逼550万大关。原先100年的规划,新加坡只用了40年时间就走完了,“胆子放得还不够大!”
“规划要做就做N年的!”他认为,亚洲城市的规划不用担心估计的人数太多。规划时间一定要长一些,人数一定要多一些,不用担心不可靠,在适当的幅度上达到一种远程的预测是有可能的。“广州可以按一亿人口的容量来进行规划。”
刘老还打了个比喻,说城市就像一个饭碗,饭碗做得太小,里面的饭越来越多,硬压下去,碗就被撑破了。换言之,城市规划得太小,人越来越多,结果就是城市各种系统崩溃掉。如果碗规划得很大,米饭总是装不满,那就多加一些汤、菜什么的,即是多发展城市的基础设施,这样人生活起来也更有幸福感。
本报记者 薛江华
实 习 生 赵欢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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