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包子不敢叫包子
不讲上海话的都是乡下人,说上海话的未必是有钱人。所以这两年上海滩的娱乐就有点两难,在衡山路酒吧街那边还是说上海话说广东话的港些,在“红蕃”里说普通话,搭理你的速度都要慢点。不过要是在外滩那几个高档会所,或者新天地,耍的很多就是外地人,票子拍得哗哗的,你说上海话还不是服务生?
上海是有钱人的天堂,挤公共汽车的人是不敢轻易出来耍的,别看在外面光生,本地上海人活得其实挺累,即使在浦西石库门里有两间旧房的,还担心拆迁价格低了买不起新房。精于算计的阿拉们轻易不敢出去花钱,就算有两个钱也要精打细算,房子贵得买不起,开车子要买牌照,排量低了还不能上高架桥。
所以上海很多玩耍的人都是外面来花钱的,本地普通人说起外地人都是乡下苦孩子,自己却小心地生活,晚上不敢玩,早上要早起,不然公交车挤不上要迟到的。在上海,生煎包子不敢叫包子,叫“生煎馒头”,里面的肉都不会露出馅儿来。
沈阳:泡在澡堂子的二人转
除了热天里斯大林公园和北站广场那些脸上涂了“红二团”的老太太们跳得很欢,还算作娱乐,沈阳其他的跟娱乐有关的事就是洗浴了,加上个二人转。
二人转现在也很多在洗浴中心演了,拿自己或者自己的老妈老姐开涮,相当下流和低俗,就算是被娱乐的客人常常都听不下去了。赵本山开的两家二人转剧场编些新段子,娱乐的还大多是游客。
走进铁西区,那些林立的烟囱曾经是五六十年代中国人的骄傲,现在冒烟的少了,晚上铁西的街面上除了路灯没几家灯火辉煌,除了圣风××部的洗浴中心。也真是的,改造老工业基地启动没几年,香蕉蔬菜都要便宜些的地方,谁还有闲钱玩啊。连艳粉街如今都不卖艳粉了,剩下个好听的名字。
和平区那边热闹,毕竟不能代表整个沈阳。西塔的灯火很多是给韩国人开的,老板伙计包括来玩的人说来说去“斯密达”,唱来唱去“阿里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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