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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载安装Flash播放器但公司开业后,贷款需求持续增长,业务量快速放大,在“只贷不存”的制度框架下,原有股东持续增资能力有限,自有资金不够周转。
2009年1月,农行作为瑞丰的合作银行再融资5000万元。但扩股融资并未一劳永逸地解决瑞丰所面临的资本来源难题。
“即使在增资后,企业实际上的可用资金也只有1.5亿元。瑞丰在开业的首日就放贷2900万元。公司资金不多,把钱贷出去后就跟歇业没什么差别了。”在空空荡荡的办公大厅,潘献勇无奈地叹着气。
“我们已经无钱可贷,无事可干,也做不了贷后管理。银行贷后管理要看现金流量、水电表、账户资金往来,但温州小企业报表信息本来就不全,贷后管理业务根本没办法开展。现在钱放完了,也就没事干了。”
2009年8月,温州市政府下发《关于促进温州小额贷款公司稳健发展的实施意见》,提出为降低小额贷款公司的融资成本,小额贷款公司可从不超过两家银行业金融机构融入低于资产净额50%的资金。
但在实际操作过程中,由于小贷公司尚未定义为小型金融机构,占公司资产大头的小额贷款又不能用于担保,向银行融资这条路就显得很难走通。
对于《实施意见》中所设定的50%的融资比例,潘广恩认为,“小额贷款公司资产流动性好,一年周转次数达4次以上。如果按照资本金的50%比例向银行融资,小贷公司的资产负债率仅为33%,明显偏低。”
与此同时,“非金融机构”这一身份定位,又使得小贷公司无法进入银行间同业拆借市场融资,只能以工商企业身份获得贷款。
“这样贷款利率就不能低于银行现行基准利率0.9倍的规定,融资成本比金融机构要高出很多。”温州市鹿城区某小贷公司负责人告诉记者。
两头都被堵死的小贷公司正在经历着有史以来最为严酷的一次行业“大洗牌”。
内忧外患
发展几近于停滞状态的小贷公司,已遭遇到来自地方小型银行、典当行、担保公司、地下钱庄的“四面夹击”。
据当地一位知情人士透露,很多典当行、寄售公司都是超范围经营。做汽车贷款、房贷,实际上这些业务按照规定都是不允许做的。它们不仅做了,还可以通过这些业务来避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