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季达沃斯在下一前沿市场开展业务论坛实录

2010年09月13日16:23 | 中国发展门户网 www.chinagate.cn | 给编辑写信 字号:T|T
关键词: 可持续发展 2010夏季达沃斯 2010 夏季 达沃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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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月13日下午消息,夏季达沃斯9月13日-15日在中国天津召开,新浪财经全程视频图文直播本次论坛盛况。以下为13日下午“在下一前沿市场开展业务”分论坛文字实录:

主持人Tarun Khanna:这场会谈论在下一前沿市场开展业务,我的名字叫Tarun Khanna,是这场会议的主持人。

我们对前沿市场、新兴市场怎么区分一直没有形成共识,很难说清楚,摩根士丹利发表的指数、以及机构的排行榜,从机构的发展程度就可以界定什么是前沿市场、什么是新兴市场,中国、巴西、印度普遍是作为新兴市场,再过一个阶段,逐渐上升到发达国的地步了。如果各位愿意的话,我们可以进一步讨论前沿市场和新兴市场的区别,什么样条件下才会有这种机构的发展。

我们有一些来自前沿市场成功的企业家,还有一些代表机构,有一些决策人,还有一位银行家,我本人20年来都是哈佛大学的学者,同时个人还投资了不少的新兴市场,可以有一些经验,如果有一些漏洞的话我可以来弥补,我相信不会有什么漏洞。

在座的嘉宾有维萨卡国际公司集团高管Elizabeth Buse,保加利亚副总理兼财政部长Simeon Djankov,纳尔科公司董事长兼首席执行官J. Erik Fyrwald,中国进出口银行副行长朱鸿杰。首先请西蒙·扬科夫用3分钟的时间发言。

西蒙·扬科夫:我在越南的时间超过16年,我们管的资金超过20亿美元,最近进入柬埔寨了,进入另外一个前沿市场,所以我觉得前沿市场有这么几个特色,第一是增长速度快,另外是不确定因素多。比如越南06年股票市场上升了145,是排名世界第一的,08年又下跌了80%多,所以波动性比较大。尽管如此,我还是觉得前沿市场是机遇最好的机遇集中的地区,作为投资者可以得到最高的回报,但是不确定因素又多。所以作为投资者,最好进行多元化,前沿市场的战略和发达市场的战略要脱钩,完全不要挂钩。

伊丽莎白·布思:我得先来介绍一下维萨卡是什么公司,我们不是发行信用卡的公司,我们也不是借钱的公司,我们每年处理5万亿美元的付款,处理付款是经济增长的关键。根据研究,03年—08年之间,能够用电子方式处理付款,就让世界增长速度快了大约50%。我们发现,前沿市场的一个特点就是快速、创新,所以一方面,自己需要很开放的态度,令一方面,需要瞬势去做,巴基斯坦的模式就是,透过政府向一些灾民以电子卡的方式提供各种福利。其实在前沿市场能够提供移动服务至关重要,10亿人有移动通讯的终端,没有银行卡,说不定没有银行账,但是还是有移动通讯的终端,有收集了。所以进入这些市场更需要创新,只要愿意去制定标准,包括互联互通的标准,尽量和政府合作,一起制定一个进程。

主持人Tarun Khanna:能不能给我们举一个例子呢,发展世界的经验怎么用在发达世界。

伊丽莎白·布思:大部分是关于移动通讯付款的工作都是在大国家来做的,接下来用在美国、加拿大等市场。

J·埃里克·费沃尔德:我是代表纳尔科公司,我们是做污水处理的公司。我们在这些前沿市场,每年增长大约30%,时间也比较长,我们得出的经验有三个,第一个,进入前沿市场的需要有战略协作,好的时机、不好的时机要跟他们一起度过,第二,要把那些最能干的自己人用到这些地方,并且要重用一些很能干的当地人,第三,要处理好合作关系。

举两个我们受教训的具体的两个例子,第一个,西非地区,我们进入了非常大规模的一个石油项目,和一个跨国公司一起来做,是他们的一笔生意我们后来加入。我们做好所有的准备之后,当地的石油公司最后决定应该换另外一个供应商,等于说我们没有和当地的这个合作伙伴建立好关系,我们后来意识到当地的各种合作伙伴关系是至关重要的。

第二,腐败、贿赂等问题,我们都要面对这些挑战,东南亚本来有一笔很好的生意,我们的代表回到我们的总部跟我们反映,说客户跟我们要红包,否则不跟我们做生意,最后我们就不要这个生意了。这个问题同时说明,我们只是一些低层面的人打交道,没有找一些高级的成员更全面的解释我们可以带来什么附加值,所以这两个都能解释出,你要去了解当地市场。

主持人Tarun Khanna:腐败也是一个特征码?

J·埃里克·费沃尔德:腐败的话就不要找他们做合作伙伴了,还有很多讲究原则的公司,所以一方面可以维持全球的价值观和标准,同时可以积极的进入前沿市场,而且我们现在有所了解了。

西蒙·扬科夫:我觉得前沿市场和新兴市场区别很大一部分表现在机构发展的程度,但另一个更为人忽略的特点是市场的总规模,如果说两个国家机构发展程度差不多,但是前者比后者市场规模大,可以将前者做一个新兴市场,更多的投资者进入这些地方,包括印度、巴西、俄罗斯、中国,并不代表他们的机构更加的发达,是因为有规模效应。第二,如果你是像保加利那样的一个小国的话,你该怎么办,我们规模始终不大,结果小的市场也可以进一步细分,是否有一些邻国有比较大的市场规模,还好我们保加利亚07年开始就加入欧盟,在危机后我们越来越受比如中国投资者的青睐,他们先到保加利亚建立一个基地,然后把我们拿来做一个桥头,再进入欧盟。众所周知,一旦拿大任何一个欧盟国家的许可,是可以在全欧盟范围内展开业务。所以我们作为小的需要,要近来相互之间的竞争,成为大的突破口。

保加利亚另外还有两点很重要的,第一,公司所得税的高与低,就整体的公司税负,包括增值税等负担,如果负担轻的话吸引的投资者更多。我们执政这一年半,保加利亚在所有欧盟国家当中,我们税收最第的国家。第二,各种基本机电,公路、电、自来水等等,发达国家都是始终具备的挑战,但是作为一个新兴市场的话,还是至关重要的命题,所以这也是我们政府努力的方向,想要进一步加强的竞争力。

朱鸿杰:刚才保加利亚副总理阁下先生谈到了前沿市场的定义,我是赞成的,因为现在特别难划分,过去就是发达国家和发展中国家,现在发展中国家又划分了很多项,有新兴市场国家,有前沿市场国家,还有最贫困市场国家,我觉得这样的细分有利于研究国家群体的情况,我想虽然前沿市场国家资本规模不大,流动性也不强,但是前沿市场国家我们认为在那个地方确实有这种特点,在前沿市场国家扩展业务的话,效益是不高的,投资回报是不高的,但是又具有一定的风险。从我们银行的业务来看,我们认为这些国家确实非常具有开发的价值,有很多商机。

我想就中国进出口银行在这些国家、以及发展中国家开展业务,我们主要掌握几个方面,一个方面,我们要了解这个国家它的经济社会的发展情况,人们生活水平的状况,以及债务的情况,和政治、法律环境,以及风速吸管,以及和中国的文化差异,我想这是对前沿市场国家要进行深入研究以后才能够做。

我们进出口银行要做项目的话,要跟前沿发展中国家政府的目标或者长远的想取得的目标应该是一致的,因为有很多国家也准备要往现代化,工业现代化或者农业现代化,或者绿色经济、现代服务业的方向发展,所以我们做业务的过程中要跟它保持一致,这样就会实现互利双赢,做业务对新兴市场国家经济社会发展、可持续发展起到非常好的作用,我想这个恐怕是我们考虑的这一点上是比较关心的。

新兴市场国家存在着这样的一些问题,但是我们中国的企业走出去的过程中也需要不断的学习、不断的了解,掌握国际上的一些惯例和规则,我们到一个国家去搞投资也好、搞对外承包工程也好,我们的企业需要履行社会责任,我们要注意环境的保护,项目所在地、社区居民的一些福利我们要考虑,这样才有利于在前沿市场国家开展业务。

主持人Tarun Khanna:谢谢您的发言!谢谢各位嘉宾的介绍,感谢你们在时间之内完成了你们的发言,我们现在开始对话和沟通。听了你们的发言之后我想提出这样的问题,任何一个发言人都可以回应一下。制度的发展非常重要,包括个人的投资者,各国的投资者、本国的投资者,希望能够为社会作出贡献,我们如何去支持他们?从政策制定者的角度来讲,如何能够使个人投资者意识到,这是政府希望关注的领域,如何指导他们、支持他们做这样的好事?我们如何才能够鼓励政治家,使得他们能够鼓励这些私人的投资者进行更好的社区服务?

J·埃里克·费沃尔德:最重要的是要加强监管,很多国家有监管的标准,包括水的质量和水的使用,但是这些标准都没有很好的实施,政府有相关的数据,关于水的数据,并且理解相关的问题,这样才能解决相关的问题,不仅仅是政治问题,而变成一个现实,所以我们必须要知道什么是正确的方法。如果政府理解有一些技术和之前的惯例能够应对水的短缺问题,比如说工业可以减少对水的使用,这样也可以具有经济效益,公司可以和企业使用较少的水,并且可以循环使用热量,这样可以降低成本,这样可以带来环境的可持续性和经济的可持续性,是可以同时实现的,我觉得这是关键的内容。

西蒙·扬科夫:我认为最近经济学家和政治家都非常关注水的短缺问题,但是对于就业岗位的关注好像并没有那么多,如果投资者愿意给我们在那进行投资,能够给我们带来2000多个就业机会,我们是欢迎的。比如说,你如果需要更好的路,我们就修,如果你需要更好的政策,我们就可以考虑是不是提供相应的政策。所以,我们应该问投资者他们需要什么,主要是改善投资者的信心,听投资者的想法就可以了,我们希望能够有更多的就业岗位机会创造出来,美国政府也非常关注就业岗位的创造。投资者也非常的关注社会公正和社会的争议,如果出现了问题可以在伦敦、纽约、巴黎进行仲裁,这是很重要的决定,但是并不是最重要的决定。

前面三个就是基础设施、税收以及和欧盟市场的关系,所以对投资者来说,我们可以和投资者进行沟通,看他们需要什么,我觉得这是非常好的。

Lam Don::我想讲此前你讲到的制度安排的问题很多的投资者、很多的公司在前沿市场做收益的时候,他们往往是比较的短视,他们希望在这个市场进行销售,事实上我们退后一步,前沿市场美丽一处就是有很多的潜能没有发挥出来,所以前几年如果能够做好关系的话,企业做的比较好,机会就是无处不在的,尤其在前沿市场,你的起点非常低,所以你发展潜力很大,你可以有很大的发展速度。比如在越南我有一个合作伙伴,90年就到了越南,做了几个生意,然后就离开了,他们觉得重建很难,后来在我们的帮助之下告诉他们,你应该做一些小的持续性的活动,并且建立关系,现在他们的营业增长率非常高,超出了他们在其他部分市场的增长率。

伊丽莎白·布思:和政府的关系也非常重要,其中一个挑战就是要保证如果我们在这个地方就经济利益,比如说金融机构想要提供产品给消费者的话,我们就必须理解政府需要什么样的服务,比如说金融方面的教育,以及经济的透明度,这是政府想要要的。如果你能够满足这方面的需求,满足这些利益相关者的需求,这样就可以帮助我们在市场上有可持续的存在。

主持人Tarun Khanna:大家有没有遇到这样的一种情况,就是会出现利益冲突,你觉得应该做一个正确市场,但是为了得到政府的支持,或者说为了和最终的用户进行沟通,你可能会选择另外一个做法,有没有这样的情况?

Lam Don::你们说的都很不错,我们需要很多的时间做相关的培训,比如我们建高尔夫球场,越南就会问,高尔夫球场可以给越南带来什么好处呢?你需要时间向他们解释,比如你想开发一个旅游地,很多的旅游者来了他们都想打高尔夫球,所以有高尔夫球场就可以吸引很多客人到越南来旅游了,所以政府要解释这个高尔夫球场会给他们带来什么样的好处。

另外一个好处就是,高尔夫球场建立之后,有一些日本人来了,他们在进行投资的话,日本人首先就会看看周边有没有高尔夫球场,可不可以打高尔夫球,所以有高尔夫球场可以吸引投资者,我们需要很多时间要向政府解释这个事。

伊丽莎白·布思:有的时候我们还需要谨慎,当然这样说大家可能会不大高兴,比如在这些市场当中建立ATM我们用了2年,有很多的失败,有的时候也必须要经历这些失败之后才能成长。

主持人Tarun Khanna:伊丽莎白·布思给我们讲到不同的基础设施的发展,你的是硬性的,你这个是软性的基础设施,所以是很好的总结。刚才你们两位都讲到对于公共部门来说,要和公共部门建立很好的关系,在投资之前有的时候需要进行对政府的宣传和培训,让政府知道这个投资会对他带来什么样的好处,有的时候有一个意外的司法管辖非常的重要,如果出现了问题由其他的管辖区来管辖比较重要。

J·埃里克·费沃尔德:在前沿市场我们带来了很多的技术,有很好的能力,我们发现我们所要做的,就是要得到当地人的支持,我们必须要得到本地能力的支持,因为这样政府会非常的接受你,有本

地人的支持非常关键,不仅能够带来就业机会,同时能够为你的客户提供更好的服务,所以本地的能力对我们来说也是很大的学习点,必须尽快的发展出本地的能力,这样可以满足客户的需求,并且和政府建立很好的关系,这样你的位置才会不错。

西蒙·扬科夫:政府确实非常关注就业岗位的建立,同时希望我们能够发展某一个行业,作为外国投资者,我们会说,我们会带来相关的技术,经济会发展,政府也会获益,几年后这些人可以到政府工作,他们的能力也可以得到提升。员工也可以跳槽,到相关的利益体去工作,政府现在比较愿意去倾听知道我们关心的内容是什么,所以我们要把真实的故事告诉给政府。

最近我遇到了这样一个案例,一个欧洲的投资者,他说这个国家给你提供的是这样的政策,另外一个国家给你提供的是另外一套优惠的政策,所以有很多竞争对手来竞争同一个投资者,财政部长之间他们也是互相沟通的、互相通气的,另外一个财政部长说我并没有提供这样优惠的政策,他实际上是在撒谎,希望到另外一方拿到更好的优惠政策,你要想这样做是错误的。我想告诉大家,我们应该保持真实,到一定情况下政府会兑现他们的承诺,因为政府希望保证信誉嘛。

朱鸿杰:应该说明这个问题,中国现在一直还在引进外资,也在向海外投资,中国改革开放早期,主要在经济发展过程中碰到两个瓶颈,一个瓶颈就是能源问题,一个瓶颈就是交通问题,所以说基础设施在国民经济的发展过程中是非常重要的。我刚才也介绍,中国进出口银行在海外支持的投资业务,主要是跟前沿市场国家政府的政策和目标要相吻合,我们也乐意多支持一些对其经济社会发展起重要的长远作用的基础设施项目,这样使他有好基础设施,也可以为他吸引更多的外资。

主持人Tarun Khanna:谢谢!你刚才所说的话给我留下深刻的印象,你刚才讲到进出口银行进入其他国家的一些基本的标准,其中一个标准就是他们的做法是不是和中国有很大的差距,以及这个国家的社会状况是你们考虑的其中的一个因素,不仅金融市场的状况非常关键,而且投资者还非常关注的就是社会环境,会关注整个制度环境,所以谢谢您特别的贡献。

现在我想请听众提提问题或者评论一下。

听众:你们的讨论非常有意思,主要是关注在前沿市场上要发展该如何进行?前沿市场的公司能够在地区和全球作出什么样的贡献呢?也就是说来自于前沿市场的这些公司能够给世界上其他部分带来什么样的贡献呢?

伊丽莎白·布思:在我们的企业当中创新非常的关键,我们必须拥有专业的技术,才能够使我们成功,我们所使用的移动的技术,因为前沿市场的人已经有一些目前做事的方式了,因为资本和资源在这些市场都是有限的,通常他们所使用的方法就是具有成本效益的这种方法,在前沿市场已经开发出技术和产品,具有成本效益的技术和产品,在全球市场上我们也可以利用这些具有成本效应的技术和产品。

西蒙·扬科夫:我也想回答一下。我在保加利亚也发现,很多投资者到保加利亚,我是来自于新兴市场,并不是前沿市场。刚刚伊丽莎白·布思说的,她们也遇到过类似的问题,比如说有些技术在这些国家非常的重要,保加利亚在过去几年当中我们确实遇到类似的问题,对于一些行业来说我们的供给是不够的,比如你是工厂的话确实需要供应,比如说你是做手术的医生,你也希望能够相应的供应,对于新兴市场来说他们有很多的技术,比如电网的技术还有其他的技术都值得运用,在发达市场上他们所使用的就是电网的电,而在发展中国家他们可能会有其他的供电方法,在不发达的国家还是有很多技术的。

主持人Tarun Khanna:我们刚才听到你的发言,有很多的例子都告诉我们,世界上很多国家都有专门的技术,其中一点,比如说生物燃料,生物燃料当然也有问题,比如说巴西,由于他的政府和天然的禀赋,这些国家非常愿意使用生物的燃料,包括以色列,以色列也非常愿意使用这方面的原料。在做心脏手术的时候,大家可能觉得南印度可能并不是做的最好的,实际上印度人经常会有心脏病,所以很多的人到医院做心脏手术,医生就不断的做手术,所以他们就这方面手术做的非常好。如果我们能够睁开眼睛看这些长处,就会发现很多不同国家的特长。

听众:对于中国这样的国家来说,东部和中西部发展是不平衡的?东部地区可能算前沿市场,东部地区可能是新兴经济体?不知道这样说是不是准备?如何协调东西部的发展,以及新兴经济体与前沿的合作?

朱鸿杰:前沿市场划分是对一个国家整体来确定的,你这个说是中国内部东西方之间的经济差距,这是没有问题的,所以说中国政府,也是中央了,也决定西部大开发,振兴东北老就业基地等等措施,实际上就是为了解决差距的问题,但是我们这两个地区不能用两个概念来比较,在中国来讲,如果讲中国现在人均GDP3700亿美元,不能说西部1000多,东部5000多,不能这样说,还是讲一个国家的整体情况,这是我们中国内部的事。

Lam Don:我觉得国家和无私有公司需要有一定的合作伙伴关系,国家比如说可以提出一些免税的政策,鼓励一些投资者到一些落后的地区,但我并不建议你去粗粗的去干预某一个地区的经济运作。

主持人Tarun Khanna:就是说奖励机制是吗?

Lam Don:对。

主持人Tarun Khanna:我本人在哈佛地区讲课已经20多年,很少有150个学生没有一个人进行体验,现在有7个人举手了。

听众(智能运输集团):回到前面提过的一个关键词,就是“腐败”,前沿市场大部分人都认为一些地区腐败横行自上而下都有腐败存在,你是一个跨国公司,有所谓普适价值,怎么样进入这些前沿市场出瘀泥而不染呢?你是按照当地的标准去操作,还是实施自己的标准?

J·埃里克·费沃尔德:我觉得首先公司的核心标准、核心价值不能有双重标准,你必须有统一的,不管你到世界什么地方,诚然这些前沿市场是有腐败问题,腐败问题每一个国家都有,但只要你能够带来附加值,并且能够利用一些能干的当地人带来附加值,往往都是有办法的,你可以不腐败,你可以不跟那些要求腐败的人合作,还可以带来附加值。我们提供大量的培训,一旦加入我们公司我们就好好的教育他们,让他们知道我们有哪些标准、哪些操守,如果他们有一些疑虑的话,对其他人的行为有所疑虑或者对市场上其他的合作伙伴有疑虑,他们举办都会设立一些很畅通的举报渠道。我本人认为,长期全世界的公司都必须遵循一种全球的反腐败标准,才可以做的很成功,我们会不断的为此而努力,我们在这方面的操守上一点都不让步。

伊丽莎白·布思:我完全同意他的话,有一小部分地区因为政治非常动荡、非常腐败,所以不愿意进入,第一,这方面的标准不能让步,第二,你可以考虑用一部分当地人才,或者说和当地的一个技术供应商和另外一个跨国公司进行合作。比如说我们非洲的一个项目,我们本公司只是一个跨国公司,但我们另外请来了一个全球的银行,但是技术的供应商是一个当地的公司,更好的把握该地区市场,了解当地市场,最后做的很成功,而且标准上没有让步。

西蒙·扬科夫:你说这些事情,要讲自己的事情,不要说给政府听,要说给民众听。比如你到保加利亚准备创造8500个工业岗位的话,要大力宣传,让当地人知道你给他带来什么好处,要是有民主、有选举的话,就算有政府官员要你行贿其他人,还是希望你做这个项目而不行贿,因为你会带来一些工作机会,所以要尽量透明,大力宣传你可以带来的好处。

主持人Tarun Khanna:前面间接的提到了,更多的是用在跨国公司的标准,进入新市场的时候怎么样选择进入市场,腐败问题,我相信中国公司到非洲也要面对挑战了,除了市场总规模以外,还按照什么标准选择下一个目的地?

J·埃里克·费沃尔德:我们第一大标准就是商机有多大,如果这个商机正好和我们的强项相吻合,我们再去考虑以什么样的方式、走什么样的途径,如果该国满足你认为到那个地区标准的话就应该进去。对我们来讲,世界上很大一部分地区都是满足那些最基本的要求,有一小部分例外。一般来讲,你如果公开、透明去操作的话,和当地政府合作的话,长期上还是能成功。

朱鸿杰:前沿市场国家,包括其他的发展中国家,他们面临的情况是法制并不是很健全,确实存在一些腐败的情况,如果说你不采取一些措施,可能拿不下这个项目,或者得不到投资机会,如果说有一定前景的话,项目非常有前景的话,不采取一些措施的话可能拿不到这个项目。但是从我们银行来说,我们是反对中国的企业采取违反法律的做法,采取行贿的方式来获取项目。我们银行是有黑名单制度的,如果说企业发生了这种情况,我们是有黑名单的,今后就不会再选择他作为我们的合作伙伴。

主持人Tarun Khanna:听说你们那里有黑名单制度,很受鼓舞,就是以后不再考虑黑名单的企业做生意。另外说当地的公司也好、跨国公司也用的一种机制,如果有人以不正当的途径提出不正当的要求,他们就去公开,包括透过媒体,希望长期上能起到作用,有些人认为阳光就是最好的消毒剂,有些人认为这些做法也是有效的。

听众(化学教授):选择到某一个前沿市场所用的标准,如果我没有听错翻译的话,其中一个就是为考虑债务的多与少,包括哪些债务是主权债务,还是把消费者债务也加上去,还是怎么样。

朱鸿杰:主要是主权债务,债务额、债务率、偿债率到底怎么样,因为我们想进出口银行要在那个地方支持项目的话,应该对他的经济社会发展起可持续发展作用的,如果说给他增加了债务,使他这个国家不堪重负,发生了一些经济上的变动,对于社会不稳定,我们是不愿意看到的。

主持人Tarun Khanna:考虑投资美国吗?

朱鸿杰:中国有些企业是不愿意收购某些美国企业的股权,但是美国政府不允许。

主持人Tarun Khanna:最近贸易保护主义的声音此起彼伏,发展中国家的声音躲起来了,令人担忧,可能也是朱鸿杰先生所提到的一个现象了。

听众:一般到一个新兴国家,需要和当地的主办单位或者合作伙伴合作,才能进入这个市场,是否会额外增加你的成本呢?

朱鸿杰:到当地国家,一定要找一个合作伙伴,这样你的投资或者发展一定会非常顺利,现在属地化也成为一个潮流。

Lam Don:我觉得有些情况下要选择和国企还是和民办企业合作,这样可能会影响你的成与败,我所在的地区主要是东南亚地区,我们往往寻找一些合作伙伴,往往要选择是国企好还是民营企业好,很多人越来越愿意和民营企业合作。保加利亚有毕马威等大公司做咨询服务,但是他们也算刚刚起步,但是你往往会发现和当地人合作会有好处,他们知道市场是怎么样运作的,而且他们知道怎么样以合法的方式做生意。

J·埃里克·费沃尔德:我同意各位的说法,我觉得在前沿市场跟合作伙伴合作很有必要,但是要了解他们,建立好关系,保证你的核心价值和他们是一样的,我们以前有一些负面教材,是我们的调查没有做到位,没有选择好我们的伙伴。

主持人Tarun Khanna:我觉得这位想更想问,为什么这么多国家提出这么多要求,另外是能力建立,希望你帮助他们发展他们当地的企业,转让一部分技术,由于这方面的体现他们提出这么多的要求和规定,当然投资者的决策也是要使用一些当地的人力资源,改进当地的人力环境,当然什么样的要求过高、过低还是一个未知数,所以我觉得这个问题比有些人想像的要复杂一些,并不是什么灵丹妙药。

J·埃里克·费沃尔德:我倒觉得,要选择好一个当地伙伴,他们可以帮助你在当地市场扩大规模,并不是始终把他们作为一个销售代理。

听众:我是做资产管理的,我们主要投资是俄罗斯,不一定是前沿市场,17年一直没有行贿也没有见到那些黑手党。所以很多人可能对前沿市场有误会,莫斯科大街上没有什么大熊,人家一般对你可好了,和北京、天津一样,我觉得阳光才是最好的政策呢,德国商会集体签署了一个承诺,不行贿,完全可以做到。我想提的问题就是,各位对俄罗斯的战略是怎么样的,我们知道有G8、G20,我们知道俄罗斯现在已经开始修建一个大的输油管道输到中国了。

有一个说法,说俄罗斯人看起来很凶,但是心里很温柔了,中国人怎么看他们的呢?

主持人Tarun Khanna:投资俄罗斯还有一些好的经验,是令人受鼓舞的。

听众:我想问的是有没有在座的哪一位在中国和其他的一些新兴市场或者前沿市场投资过,你们的经验在中国和一些前沿市场有什么区别?

主持人Tarun Khanna:投资中国和投资另外一些地区有什么样的区别,或者说当地人的态度有什么样的区别?

J·埃里克·费沃尔德:我觉得中国是想要大力去开发产业,石油、天然气他们是想大力开发,废水处理、天然气、石油,他们还是欢迎态度,我们最近两年在中国这边的人员翻了一番,接近1000个人,我们已经修建了一个厂房,我们在上海也办了一个技术开发中心,在进行大量的投资,我们的回报也不错,所以我们是非常乐观的,我们在中国的经历是很不错的,而且其他部分发展非常迅速,我来自于美国,以前非常担忧会双降,现在担忧美国的经济是不是双降,但是两周前我去了印度和中国,在增长,是我们增长的机会,这是非常令人兴奋的地方,全球都应该到这里来投资,不仅仅今天会增长,而且很多年后仍然会增长的。

主持人Tarun Khanna:本来想问一个研发的问题,但是时间的限制,首先感谢各位发言人,感谢来自于跨国公司、本地企业、政府官员做的介绍,讲了将来如何进一步改善环境,所有的前沿市场都变成新兴市场、变成发达的市场,非常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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