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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载安装Flash播放器5 汉简隋碑记录骊靬始末
这是一通珍贵的石碑,当然它并不能证明汉代设置了骊靬县,而只是证明隋代曾有骊靬县城——我们尚不知道骊靬县的开始,但是逼近知道它的结束。
在永昌县县委宣传部同志冉生国陪同下,记者来到永昌县博物馆参观。
永昌县博物馆专门设立了一个“骊靬文化展厅”,主要展出了永昌县历年来出土于汉墓的文物,一些铁剑、箭簇等兵器以及陶壶、陶人俑等,最引人注意的是陈列在北侧玻璃柜里的一副汉代骨骸,据介绍出土于永昌县水泉堡汉墓群,长180厘米,颅骨右侧有明显被钝器打击的裂痕。
记者向永昌县博物馆馆长黄正平询问是否有计划对骊靬村一带进行考古发掘。黄正平说,目前对骊靬村一带没有进行考古发掘的准备,因为目前条件并不成熟,等以后时机成熟,再行决定是否进行考古发掘工作。
博物馆中另一件引起记者注意的是一通墓志——《隋故成公府君墓志》(以下简称《成公墓志》)的复制品。墓志发现于武威市,现存武威市博物馆,2008年复制了一通赠送给永昌县。据墓志,成公是复姓,名蒙,成公蒙曾任隋代力乾(骊靬)县令,在隋代开皇四年(584)去世。
这是一通珍贵的石碑,当然它并不能证明汉代设置了骊靬县,而只是证明隋代曾有骊靬县城——我们尚不知道骊靬县的开始,但是逼近知道它的结束。在甘肃地区出土的居延汉简、金关汉简中等多次出现“骊靬”、“骊靬苑”等字样,但是目前无论是传世文献,还是考古发掘材料,都还没有汉代最初设置骊靬县的明确记载。骊靬(力乾)县在隋代以后就并县撤销了,而隋代又是一个极为短暂的朝代,只维持了短短的38年,现在历史能给我们遗留下这通《成公墓志》可以说是非常难得,因此很是珍贵。虽然从这块墓志中,我们还不能获知为什么撤销骊靬(力乾)县,但是一般而言,如果当地的确有“罗马军团”后裔存在的话,在隋代这一时期,一定发生了足以撤县的历史变化。
大致而言,从汉简到隋碑,骊靬的存在始末都有了一定的文物材料,虽然还不是最精确的起点和终点。
记者在博物馆仔细查看这通《成公墓志》的复制品,感觉复制技术不算精良,刀工似欠火候,不像隋碑应有的一般水准,而且文中时有漏字,令人费解。冉生国和博物馆解说员赵文婧也认同记者的观点。
记者在永昌县的采访就以这块在骊靬县撤销前夕的《成公墓志》结束。抱着对骊靬文化的兴趣,记者决定前往武威市查看原碑,冉生国和赵文靖也叮嘱记者看碑后转告情况。
武威博物馆位于武威市文庙。这座文庙规模巨大,保存基本完整,为“陇右学宫之冠”。文庙内古树参天,院落幽静,让人赞叹不已。记者来到文庙后的办公区,遇到了武威市博物馆馆长黎大祥,而他正好就是当年《成公墓志》的发现者。黎大祥介绍说, 1988年,博物馆工作人员在武威市北郊征集到这通隋代墓志,他撰写了介绍文章《甘肃武威发现隋唐墓志》在《文物》1993年第10期发表,但是,当时他还没有和骊靬县联系起来。后来到永昌县博物馆参观骊靬文化展览时,他向永昌县的同志指出,这些文物没有一件是骊靬县存在的物证,并介绍了武威市博物馆馆藏的《成公墓志》。此后,经过合作,有关方面复制后赠送给永昌县。
经黎大祥安排,记者走入武威市博物馆文物库房,在一排铁架上,看到了《成公墓志》原件。在阴暗的库房内,记者仔细查看,经过和相机拍摄的复制品比较,确认复制品的确不算精良,有讹字。
在采访的最后,记者联系到了大卫·哈里斯。当年才40出头的哈里斯,现在已经68岁了。记者问,“您还认为骊靬人是罗马军团的后裔吗?”哈里斯说,“骊靬‘罗马人’可能并不是一个遗失的军团的士兵,而更可能是在许多个世纪中不断移入河西走廊的移民潮中的一支。当然,他们的来源和身份都还没有得到很精确的确认,因此,这些‘罗马人’仍然是神秘的,并充满了魅力。”(出处:中国社会科学报作者:曾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