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售票不收手续费
裴济洋表示,自己春运主要帮助的是在外务工人员。“学生群体每年可以提前两个月集体订购学生票。”裴济洋表示,“去年我帮助解决了北大上千名外来务工人员的订票问题。”
有网友问:“你会加收手续费吗?”裴济洋表示:“我非但不收手续费,连吃饭的钱都是自己掏的。三年来没有得到一分钱报酬。”
帮大家订票不会影响学习吗?裴济洋说,“这事也就十几天,我十几天之前还在图书馆作论文了。我十几天之后还有事要做,我还有我的事情。裴济洋透露,毕业后,他希望去留学。
至于将来裴济洋是否还会写攻略帮大家订火车票?裴济洋说,“我无论去了什么地方,如果“一票难求”的问题仍存在,我还是会尽力去编一些攻略。因为总觉得这个社会吧,有正能量才会推动它进步的。”
新京报记者 刘春瑞 实习生 王伟伟
- 亲历
彻夜排队锐减 一票难求依旧
有工作人员建议排队者用刷票软件买票
20日,天微微亮,北京西站临时售票窗前排起了七八米的长队。厚棉衣,大口罩,站在临时售票窗口前的多是上了年岁的民工和打工者,大多天不亮就到了售票窗前。他们缩着手哈着气,不停跺脚,盼望着能够买到电话和网络的“漏网之票”。
网上1分钟就没了票
游走在北京街头做线装书生意的王彪,头天夜里11点就从南五环的家里出了门,他排在第三位。排在第一位的是在北京一家公司上班的赵兴红,他早上5点就出了门。第二位是王书平,他是个农民工。
赵兴红来北京已有6年,18日早上6点,赵兴红早早把亲友中4名会用电脑的全部叫起床,等着网络放票。但无奈一分钟之内,赵兴红想要的票就卖光了。无奈之下,赵兴红和妻子商量,只能到火车站售票窗口碰碰运气。
凌晨,当赵兴红赶到北京西站时,车站不停广播“需要购买网络和电话订票余票的乘客请到临时售票窗口”。
早晨8点,他觉得自己还有希望,“总有人退票吧?”他问站在身旁维持秩序的车站工作人员。“网上显示没票了,窗口一般也买不到,希望不大。”工作人员回答。
66个电话未买到票
王书平的圈子里没有人替他网络购票,工友中没人会用电脑,电话也打不进去。他让在家的女儿帮他订票,女儿告诉他,没有网银,不知道咋付款。来窗口买票是他的唯一选择。
王彪向身边的购票者举起手机,通话记录显示,订票电话01095105105号码后面有个小括弧,括弧里有个数字——33。“我打了33遍,妻子同时打的,也打了33遍,66遍电话,话费得有一二十块吧,没订上。”王彪也试过网上订票,他甚至专门装了刷票软件,依然没订上。
距离9点还有15分钟,购票队伍已开始骚乱,站在队伍最前面的赵兴红头抵着还没打开的购票窗口,透过玻璃,眼巴巴朝里望。窗口里,售票人员在启动电脑。
明天接着来碰运气
9点到了。
王彪和赵兴红、王书平等人同时扑向了售票口。“卧铺有没有?”“硬座有没有?”“站票有没有?”购票者不住询问。
售票口里,工作人员平静地告诉他们,他们要的票一张也没有,“站票也没有。”赵兴红当时就双手撑住售票窗口,厉声质问:“我排第一名,为啥没有?”有乘客把售票口拍得山响。没有人回答他们。
七八米的长队里,购票者面无表情地站着,不肯离开。一名车站工作人员小声告诉王彪,他昨天刚用刷票软件给妻子的家人抢了几张票,“你们还是准备好刷明天的吧,据说一些刷票软件现在还能用,抱怨没用。”
脸涨得通红的王彪冲出队伍,“明天接着来等,万一运气好碰上个退票的呢?”他扔掉手里一张巴掌大的纸条。纸条上写着所有可能抵达西安的车次。
五旬洗碗工不敢坐高铁
57岁的老邢希望能够买到回家的票。老邢是一家饭店的洗碗工,月工资1200元,他凑到北京站的临时售票窗口询问有没有票,工作人员告诉他,只有高铁,500元每张。
老邢张了张嘴,又闭住。站在身后的购票者在催他“赶紧的”。老邢最终还是退出了买票队伍,“太贵,我是最不敢买高铁票的。”
【个案】
火车站排队买到站票
22日,20岁的打工者岳捐在北京西站临时售票窗口排队。
由于工厂里节假日加班工资比平时更高,去年暑期,十一和元旦,岳捐都留在工厂里加班。“算起来,已经一年多没回去了,这回过年,怎么说也要回去看看。”
岳捐提前几天就开始在网上“抢票”,工厂少有休息日,只能让工厂信息部的同事在网上帮他抢票,工作间隙,岳捐会“偷跑”过去看下买票情况。“不行,网上根本抢不到,电话也打不通。”连续两天在网上抢不到票,岳捐很沮丧。
岳捐说,如果实在买不到年前回家的票,就只能买后面几天的票。“年三十年初一都行,只要有票,站也要站回去。
好在岳捐最终买到了一张除夕回到咸阳的站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