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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子利用了国家和联邦的一千万补助金建了一个五星级产后母性关怀中心。产后的母亲可以离开嘈杂的大家庭,在那里享受为期两周的产后恢复保健。杰格丁说,120美元一天的高价费用尽管没有在国家的医疗补助计划中,比较贫困的母亲也能从富裕的母亲所付的高昂费用中平摊到一部分,基本达到平衡。
女议员南希·卡尔洪,一名共和党立法者代表橘郡旁边的一个地区要求国家官员调查为什么这个村庄能获得如此巨额的补助用于建设奢侈产后母性关怀中心。“从调查报告上看,他们貌似很穷;但事实并非如此,”她说。
“被贫穷”
村庄确实在野心勃勃地寻找发财的机会。村子有一家日产四万只鸡的犹太净食认证的禽类屠宰场。其被声称为集体所有制的非营利性组织。村子的一个犹太教会堂经营着一家日供800磅薄饼的面包房。
大部分的孩子就读于私立教区学校,但是他们的交通和教材却由政府出资提供。几百个残疾的孩子却就读于归村子所有的公立学校。这被评价为是村子利用贫困和残疾孩子为幌子,以获得向政府申请大量土地和补助的资格。
调查数据表明百分之五十六的村民属于贫困户,但是村子里停车场满满地停着车,三轮车和摩托车在数量上超过汽车。珠宝店和钱币兑换机构共享一个屋檐。
为了避免给较为贫困的青年夫妇染上骂名,村子规定钻石戒指被禁止作为订婚礼物,婚礼上雇用一个人的“乐团”就足矣。
很多村民不愿意对记者说起自己的经济状况。
纽约市立大学城市学院专注于犹太研究的社会学家威廉·海姆里奇并不认为村民们在故意隐瞒。“但是我坚信,他们正利用一些非正统的手段获得经济支援,”他说。
那么这个村子是真穷还是假穷呢?
海姆里奇把这种现象看成是某种程度上的数据反常。“很明显,村民们确实不算很富裕。因为有大量的孩子要抚养,他们的可支配性收入都用于购置衣物、食品和婴儿车。他们不泡酒吧不看电影不去旅行,”他说。
“街头上没有人在乞讨。村子实行无息贷款。村子里较为贫困的人很容易获得富裕人家的支持。给别人买婴儿车的钱不被认为是应申报缴税的所得,”他说。
橘郡的一名社会服务官员大卫·佐理对村子的畸形发展表示不理解。他说虽然享受社会福利的比例很高,但是申请并待处理的人数却出奇的少。“8人的家庭月收入近5万美元仍有资格领取食品救济券,然而月收入高于37010元的家庭竟享受不到资金援助,”他说。
面对外界的质疑和评论,村长杰格丁以当地纳税人普遍勤俭节约的美德作为回应。“村子里成千上万的孩子都进入较为便宜的教区学校念书。相比之下,邻近的贵族学校门罗-伍德伯里拥有相近人数的学生,但是却独占了纽约三分之一的教育投资,”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