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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上来的淮山全都坏了,这一笔损失了五万多元。陈主义和村书记一合计,这笔钱他俩全都承担了。可这么多坏了的淮山,到底要怎么处理?怎么跟老百姓交代?村书记陈文爵提议,要不给村民发了拿回去喂猪吧。陈主义先试探着往自己家拿了几斤,但立刻就遭到了母亲的怀疑,质问他这么好的淮山为什么要喂猪,不会是淮山坏了吧。这让陈主义不敢给村民发下去了。
陈主义:我说书记不行,千万不能这么做,他说为什么不行,我告诉他因为有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就是说好不容易认可我们,说你们的淮山厂办得很好,好不容易他们要跟着我们种了,万一我们两个把这些淮山送到他们的手上,他们拿到这个淮山都是喂猪,都是坏掉了,喂猪。那肯定心里这些薯农会怎么想你,跟你们两个没有发展前途。
迫不得已,两人决定,趁着月黑风高没人留意,把淮山给埋了。
陈主义:我们就把冻库打开,然后一袋一袋偷偷地,怀着那种又累、又痛、又伤心只是把坏的淮山一袋一袋全部拉到车上面。
村书记陈文爵:小心翼翼怕村民发现,到小溪旁边去埋掉。
到了第二天,有员工就很好奇,问陈主义冰库里那么多淮山怎么都不见了?
陈主义:我们就怀着那种很自私的心对他们讲,面带笑容说,哎呀,太销了,昨天晚上一个大客户来,全部卖给他了,我们的淮山销量很大,你看供不应求,只能苦笑。
陈主义把苦水都吞到了自己肚子里,重新把温度调试好,他又管朋友借了五万元钱,以每斤2.4元的价格继续收购淮山。在陈主义看来,淮山,关系着自己的命运也关系着山格村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