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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莹:“我们根据新的东西,我们对他加以培训,这一批稍微年轻一点的技术人员,很快就能够领悟。。”
常莹引进新技术,又用奖励机制,激发销售团队的积极性,销售额每年以100%的速度增长。
2003年,常莹成家了,丈夫的工作在淮南市区,距离砖厂80多公里远,常莹每星期才回一趟家,她把全部精力都放在了砖厂,2005年,砖厂销售额突破一千万元,成为淮南市同行业中的佼佼者。
常莹的母亲张亚云:“她窑厂搞得确实是好,管理得好,他们也都说,没想到常莹那个黄毛丫头能吧窑厂管那么好,工人们也都听她的。”
常莹的朋友:“那时候她在我眼里就是富翁了。”
2006年,常莹计划卖掉砖厂,用两千多万投资一个新的项目。可父母听说这个项目后,被吓坏了,认定是拿两千多万瞎折腾,如果亏掉了,全家人的生活都要受影响,
常莹的母亲张亚云:“我说家里吃喝消费都是高消费,都是习惯性的了,叫你搞的到时候我们都搞穷了怎么办?”
2007年,父亲在临终前,把妻子叫到跟前叮嘱,一定要看住女儿。
母亲:“一定要控制住她,不能叫她去乱投资,要亏本了,家里就是讲要是孩子过穷了,我死了都不闭眼,他就这样讲的。我说好。”
常莹到底想干一件什么事,会让父亲连死都不安心?她又为何放着砖厂赚钱的生意不做,非要干别的呢?
采访期间,常莹带记者来到一片不同寻常的水面,这片水面正在吞噬着当地人的家园。
这是拍摄于2010年的素材。当时这里还能看到,露出水面的房屋和树木。如今五年过去了,那些房屋和树木已经难寻踪影,水又加深了不少。
常莹:“这里以前全部是村庄和良田。这个水还蛮深的,你看,我来给你,连边上都不见底,你听水是非常深的,它因为是沉陷,它是整个在往下陷,应该是目前这块的水深是不低于20米。”
凤台县是全国深井采煤第一大县,形成的煤矿塌陷区离常莹的砖厂很近,常莹想发展新的项目。可是,常莹要干的事,母亲死活不看好,无论如何要阻止,决不能拿好不容易挣来的两千多万瞎折腾。
常莹的母亲张亚云:“那亏不是一个钱两个钱,你想我害怕呀,我心里担心。”
当时,母女两代人截然不同的投资理念,让家里纷争不断,谁也不肯妥协,热吵逐渐演变成了冷战。
常莹的母亲张亚云:“不想跟她说话,那时候话都不想跟她讲。”
常莹:“这种冷暴力对于我来说最不能接受,那种不信任,让我感觉到特别的恐惧。”
母亲打定主意,死也要把守住两千万。常莹不甘心,做出让步,只从砖厂拿一百万用于投资。可母亲依旧不肯给。
常莹:“因为法人是我妈妈,意味着所有的这块,资金的流向必须经得她的同意、她的签字,这块你才是合法的。”
母亲不是心疼钱,而是怕常莹去做那件不靠谱的事,要用钱把女儿拴在砖厂。可没想到,母亲的做法反而弄巧成拙。
常莹:“如果我单一盯着家里这一两千万的资产,那么我想我常莹发展不起来,就是,我对自己的能力和我自己对事业追求的自信,我感觉最终决定了我非走不可的原因。”
常莹一分钱没拿,离开了砖厂。她究竟要去干嘛,为何连两千万都留不住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