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铁航:这次峰会应该取得了巨大的成果,可以说是意想不到的,这个话其实桑顿在最后宣读智库峰会的一个联合发言的时候,我们在智库峰会在结束之后,我们三个全世界有代表性的智库,一个就是中国国际经济交流中心的常务副理事长、法人代表陈新立先生,他宣读了中文文本的联合发言,一个就是美国智库里面排序,有各种排法,排序大概在几年里面都排在第一的布鲁金斯学会的董事会主席约翰桑顿先生,他念的是英文文本。还有一位是法国的一个智库,叫做国际货币体系,布雷顿森林体系委员会的执行主席叫马克·乌赞先生,念的法文文本。桑顿先生念完以后大家欢呼,每个人念完以后就鼓掌,然后言犹未尽,他说我代表与会的所有非CCIEE的人,CCIEE就是我们的英文缩写,非国际经济交流中心的所有在场的人向CCIEE表达一个意向,我们非常感谢你,这个刚刚成立的中国智库把大家放在一起,跨越了时空,共同探讨我们面对的共同问题,所以这说明大家认可了,这是很大的一个成就。之后我们很多双边的,还有多边的合作,跟国外的智库交流,信息交流、人员的互访,项目合作研究等等都会开展,所以它是一个很大的成功。
刘克崮:我觉得简单说有三个成果,第一就是亮相叫板,这是国际交流中心亮相,然后叫板了,打好尾声,就是把现在的一些研究和思维亮出来了,比如说选题,刚才他说的主题,共享全人类智慧,共谋全球发展,这是一个总的思想,主题就是危机的分析和应对及瞻望,又展开了,方方面面的关于新的货币金融体系,关于全球未来的经济结构、储蓄和消费,关于发达国家和发展中国家的互助等等,这是第一个特点,它是亮相、叫板。第二个特点是创立平台,我觉得这一次大家感觉非常好,桑顿说我们一条街,美国的智库街四五十家,他们就没开过这条街的会。
张羽:他们是竞争关系。
刘克崮:对,他说我们在一条街里现在跑到中国这个会上见面来,来交流,所以我觉得他等于事实上开创了一个国际智库交流的平台,将来至于怎么发展可以多样,也可以在北京继续办,也可以在其它国家轮着办,我觉得创造了一个很好的平台,而在这个历史时期,这种平台是很有用的。第三个就是它对于大家共同关注的一些突出的热点问题,进行了较为深入的研究,具体就不说了,方方面面的题目。我们搞了一个主论坛,还搞了五个分论坛,这样在这些方面都有一些深入的交流成果。
张羽:刚才您讲到了这个活动对于中国国际经济交流中心来讲是亮相和叫板,以后还要唱什么戏呢?
牛铁航:我们在这之前一开始成立伊始,我们就在研究上下了很大工夫,我们根据整个国际国内的经济和发展的形势,确定了二十个题目,这都在网上公布了,希望充分利用外脑,因为我们这个中心要从研究人员的个数来讲,我们比不上社科院哪怕一个所,但是我们从质量上看,我们可以起到像我们的理事长说的临门一脚的作用,我们把几百家之蜜,酿百家之蜜,集百家之长,这样我们站在更高的平台上,能够向决策者提供能够实施非常有说服力的方案。而且这个智库还有一个功能就是预演功能,有些重要的国际经济的大的问题,不是一个决策就能结束的,它是一连串的角色,而且是国和国之间的博弈,这种博弈又是在面对共同问题,是非常复杂的一种过程,需要智库的增加。我们参加会的基辛格博士,他虽然年近九十了,但是他说出一句话来,语不惊人心不死,他说我们当今的世界经济已经全球化了,可是政治的决策还是以国家为单位,一语说出来智库的作用,每个智库我们原来也有这个担心,这个智库往往在美国比较发达的国家里,它的智库存续几十年了,它都有一个立场或者是一个背景,比如民主党的智库,像布鲁金斯,共和党的,他们都有一定的观点、背景,能不能共同面对共同的问题,因为世界变小了,普罗迪说的那句话,意大利的前总理,欧盟的前主席,他说我们是用各种不同的解决方法来研究共同的问题,所以我们发现这中间智库参与发挥作用很有利于当代的重大问题的决策,有很多具体例子,比如说我们在G20会之前,在今年3月份,中国人民银行行长周小川先生提出来,中国在研究一个超主权的货币,储备货币,世界储备货币,这个问题是什么呢?实际就是问到了问题的根子,这次金融危机的总根子,因为是国际货币体系是建立在一家国家货币,美元这个基础之上的,这就是当年所谓的特里芬悖论,一个国家的货币成为了世界货币,它为世界经济提供了流动性,结果就造成了积累下来的超发,滥发,而且美国现在应对危机还是滥发,这不由得一个问题就成为我们大家全球都关注的问题,所以这就是一个巨大的博弈,这个还没有完成,还正在演化,马上纽约的G20又要开了,所以这是智库的较量在这儿。
张羽:刚才刘理事长讲到咱们智库规格高,我想这个规格高一方面是定位于国家级,同时我们看到智库这些领导人都有着原来的官方背景,比如说原来的曾培炎副总理,刘理事长是原来开发银行的副行长,我们的智库是官方的还是民间的?
刘克崮:我理解应该是这样的,政府的背景民间的形式,市场的运作。
张羽:怎么解释这三句话?
刘克崮:政府的背景,几个含义,第一它是服务于政府,服务于政府的最高决策,当然你要跟政府有沟通,看政府关心什么,除了判断,也要听政府的,领导的,政府对这种方式是认可的,这样就可以给你一个宽松的环境。这是叫服务,服务于政府,在政府的指导下。第二个,它是民间的形式,中心的注册登记是在民政部注的叫非营利社团组织,是一个民间的形式,这样它民间的形式就可以保持它的灵活,让它可以比较客观,比较公正,比较科学,比较充分地来研究这些问题,集合社会集思广益,聚社会之智。市场的运作,因为它并不是官方的,并没有一个编制,或者现在是我们有一些老的两个小研究所,原来体改委的。
牛铁航:讲起来就是国务院发展中心,还有社科院的,都是政府的一系列,它是由财政拨款,我们不能要财政拨款的,我们要靠自己的力量来生活的,所以这一点是很大的不同。
刘克崮:这样市场上就是国外的经验,中国过去也做,就是一些社会的集资捐助,这样我们把这些集资捐助分成两类,一类就是属于我们做公益性的研究、公共性的研究,这样主要用这些集资捐助。还有一类,因为我们的会员也有很多是企业,他们也有各方面一些需求,这样我们可以提供一些有偿的咨询服务,这也是市场化运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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