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季达沃斯在亚洲世纪中的美国论坛实录

2010年09月14日11:23 | 中国发展门户网 www.chinagate.cn | 给编辑写信 字号:T|T
关键词: 可持续发展 2010夏季达沃斯 2010 夏季 达沃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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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浪财经讯 9月14日上午消息,夏季达沃斯9月13日-15日在中国天津召开,新浪财经全程视频图文直播本次论坛盛况。以下为14日上午“亚洲世纪中的美国”分论坛文字实录:

主持人Clemoes:我们今天有一个非常好的参与的小组,我是集会的负责任,有关地缘政治风险理事会的成员。首先我们看一下,在这个报告中我们看到有一个非常坚持的观点,就是说中国的力量在不断的发生变化,美国的力量在下降,奥巴马的战略报告之中,还有包括一些其他的国家,在整个全球框架之中,应该有不同的制度体系,制度体系是不一样的,包括在60年代美国的报告,这个报告也得到了我们很多的关注。我刚从美国过来,我们看到美国的一些专家或者是一些经济方面的金融人士,包括我们今天对美国经济形势也是感觉不是非常乐观的。

今天的在座嘉宾有,中国现代国际关系研究院院长崔立如,美国《纽约时报》国际事务专栏作家Thomas L.Friedman,日本自由民主党代理秘书长Taro Kono,韩国延世大学政治学教授MoonChung-In,美国东西方中心主席Charles E. Morrison,还有Kurt Tong。首先让我们讨论一个问题,之后进行更多的活动。

MoonChung-In:我觉得没有必要在中国和美国之间进行区分,我觉得亚洲世纪中的美国或者美国世纪中的亚洲,都不是完全的说法,这是第一点,第二点,我们的确看到在这个关键点,包括在政治核经济方面美国在下降。没有美国人或者是亚洲人是愿意承认这一点的,也就是说美国的力量在下降,或者是美国的一些承诺的基础在削弱,也就是说从另外一个角度来讲,亚洲人也有一些习惯,希望能够搭便车,而且美国尽管他的力量在削弱或者能力在削弱,美国也有一种行为,就是希望能够成为一个霸权方面领导的行为。

最后我想说的是,对于我们来讲这是比较误导的,认为权利在下降,或者是我们是不是应该有一个新的平衡,我觉得一个新的平衡是比较好的,我们可以通过规模或者力量把世界区分,但是我们看过去利益的平衡,来创一些人造的敌人,能够使我们这个世界变得更加复杂,我们应该有一个新的模式,能够更好的了解对方,而且能够使我们获得我们共同的繁荣和和平。

崔立如:首先我们看到,这种变化是因为美国已经在政策上有一些问题,或者说美国经济的一些问题。另外一点是亚洲的崛起,也许并不是一件坏事,但是因为这些国家的力量在不断的发展,我们看到其他国家的力量在发展,所以美国的力量可能相对有所减弱。考虑到我们过去的15年或者20年中这是一个非常独特的时期,也就是说在冷战结束之后,另外的一个大的力量,也就是它崩溃了之后,我们看到了美国变成了唯一的一个大国。当我们看到这是一个相对的变化,就是说也许并不是一件坏的事情,这是我的第一个观点。

我们怎么样能够来把这个局势进一步扭转呢?我觉得要看一下美国自己的表现,首先是在国内的表现,首先是关于国内的经济,包括国内的负债,这是非常严重的。而且超级大国不可能永远都会持续,就是说光靠借债,这不是一个很好的情况,但是我认为,对于美国人来说,仍然是一个非常有动态的国度,而且还是有力量的,而且能够保持这种超级大国的地位,尽管这种超级大国的地位略有下降,但是仍然对亚洲会有一个巨大的影响。但是我觉得从另外一个角度来看,其他的国家或者他们的力量在不断的发展变化,所以美国也必须要应对这些新的局势,而且使他们的政策也更加适应这个新的局势,这是我的观点。

主持人Clemoes:Taro Kono,我希望能够听到你的想法,我们考虑到如果是一个亚洲的世纪,如果你认为这个是对的话,你觉得在这个世纪中日本占有多大的位置。

Taro Kono:我们马上有一个新的首相了,这样是有一些力量的,事实上亚洲是需要美国的军事力量的,比如说在空中或者是海上等各个方面,我觉得海域的自由兑我们来讲是非常重要的,日本在这方面一定会支持美国,在这个领域我们将会支持他们在海域,包括支持美国在亚洲的一些海军的军事基地,我们日本也会在军事方面、国防方面进一步加强我们的投入,而且能够更加加强和美国的合作关系,我们希望美国将会越来越强大。

美国必须要做三个方面的事情,首先他们必须要先来解决他们的赤字问题,不仅仅是我们认为的那种赤字,而且他们必须要展示他们和我们拥有共同的价值,美国包括在《京都议定书》,或者是其他的议定书,等等国际协议,美国再这方面是没有承诺去做的,这个时候我们觉得很难来向日本人民说明我们是享有共同价值的,所以说美国人应该真正的向世界展示他们和我们享有共同的价值。第三,他们必须要对移民保持开放的大门,美国不是一个白人的国家,来自亚洲的移民,将会使美国和亚洲的联系变得更加强,而且对美国、对亚洲的承诺变得更加强,所以我觉得美国应该做这三方面的工作,以便于他们能够更好的在亚洲发展他们的影响。

主持人Clemoes:我们听一下Charles E. Morrison的看法。

Charles E. Morrison:我非常同意MoonChung-In教授,这并不是一个亚洲的世纪,是一个全球的世纪,亚洲可能更加崛起一些,事实上一百多年前是欧洲为中心,还有大西洋(19.09,-0.22,-1.14%)地区,现在我们看到是进入到了亚太地区。现在的大趋势我们叫做全球化的大趋势,首先来讲,对经济来讲是有战略意义的,我们觉得美国再这方面是非常同意的,但是我们是一个国际的力量,而且尤其是在军事方面,但是我们觉得经济扮演越来越重要的作用。

第二个部分,全球化,就是美国必须要承认的,事实上也是在美国发生的,希望我们在国内游更多的变化来适应。现在看到,包括我们的这些政治家,也更多的应该找到一些方法,包括一些大公司,不要使他们的局面变得更加困难。

另外一点,中国的经济,比如在1978年的改革开放有一个很大的崛起,但是我们看到,比如说朝鲜还有一些恐怖主义,所以这是很大的问题。但是我们看到,我们应该更多的让美国了解他自己的局面,了解他的能力。但不管怎么说,美国还是非常有活力的一个社会,而且有很多的移民,他的政治体系是避免使我们的权利过度集中,而且这个体系也有很多的开放度、有很多的潜力,能够让我们来接受外来的一些东西,所以说我觉得美国将会继续成为仍然是世界或者是权利的中心。

主持人Clemoes:Kurt Tong,不仅仅是你关于美国对于亚洲的评判,这个局势应该是什么样的?

Kurt Tong:关于美国对于亚洲的影响,我觉得这个局势应该是非常乐观的,供求两面都是这样子的,而且我们看到美国在亚洲有很多的承诺,而且受到欢迎。我们看到,有一些很强的,比如说两年前美国的金融危机,当时人们的担忧,美国的经济有所回暖的时候,我们看到全球都有如释重负的感觉,G20国家的这种感觉,这是需求层面,我们希望更多的参与到亚太的事务。

考虑到长期的局势来看,美国的力量能够在亚洲,更多的是经济增长率。我们看一下美国经济潜在的增长率,这是一个非常重要的标准,能够人美国的力量在亚太地区得到进一步的发展。

在供求方面,我想美国政府同时还要关注到私营部门在亚太地区的发展,他们都可以看到在这方面美国政府以后积极的开展了外交活动,我们可以看到克林顿国务卿以及奥巴马总统在这方面实际上都对中国、对亚太国家的外交关系给予了极大的关注,包括日本等等,美国一直在积极的维护盟友的关系,我们看到了美国高层的积极努力。同时我们看到美国的经济政策也在做了积极的调整,奥巴马说希望看到美韩的自由贸易协定结出丰硕的成果,在这方面也进行了很多的努力,所以我们可以看到美国再这方面做了很多的努力,外交的、经济的,以便能够在亚太地区制定出符合现在美国国情的政策,而且对于商务环境也极力的创造公平自由竞争的环境。

还谈到了印度的问题,印度也是亚太地区非常重要的国家,而且我们可以看到,印度的经济也是非常有活力的,而且由于亚洲国家最近几年的经济发展。

主持人Clemoes:Thomas L. Friedman,你在这方面是不是有任何评论的意见。

Thomas L. Friedman:我想看亚洲的时候应该放在整个全球的角度去看。我们可以看到,在几年前以前,人们在做预测的时候,恐怕都犯了错误,就像我自己一样,为什么会错呢?很多事情大家都是想不到的,比如说谁知道冰岛后来金融上出现了这么大的麻烦。技术的发展也是非常快的,大大的减低了成本。现在整个世界变成了一个平面的世界,现在很多事情都要完备、完成,但是面临的问题就是说,谁来做这一点,比如说谁有这样的创新能力谁就有可能成为第一个能做到的,比如我们在天津就谈到了创新能力的重要性。

在亚洲我们可以看到非常激烈的经济竞争,这也是非常重要的一个因素,对于各公司来讲都是如此。现在随着竞争不断的推进,你在市场上整个的战略地位就取决于你如何来决策,你有没有这样一种能力,由于现在世界是一个平坦的世界,技术不断的飞速的发展,成本在不断的削减,环境在不断的变化,现在所有的东西都成了商品。在这个竞争中间非常重要的就是技术创新的灵感,我们可以看到,在亚洲、在中国出现了很多这样的技术创新公司,比如像阿里巴巴等等一些网络公司,他们都可以做很多的工作,而且他们做这些工作只用电脑就可以做了。

所以我认为,现在可以看到世界已经分成了不同的层次,我们把它分成有高度的想像能力、创新能力的国家,和比较低的创新能力的国家。所以我们可以看到,用这个标准也可以来看一下中国和美国,美国的权利,现在实际上是在下降,但是你要是用非常丰富的想像力和创新能力这个标准来衡量的话,美国国力并没有下降,因为美国是一个非常富有创新能力的国家。我们不能再用传统的方式来衡量每个国家的实力和权利,比如说像对美国一样,我们要首先看到,阻碍美国前进的因素就是美国政府,因为美国政府华盛顿实际上这帮人都脑残了,他们的大脑都死亡了,他们不能够及时的作出最正确的决策,但是在其他的层面上我们是可以作出非常好的政策的,而且我们有这种能力,但是由于政府阻碍的这些因素,大大减低了我们这方面的能力和成就。

现在我们可以看到,各个地区都于政党的不同,共和党和民主党这种党派的争斗,在基层我们可以看到人们非常积极的富也幻想力的和创造力的来发展经济和技术,而且现在因特网也使得人们可以使用数字的技术来推出他们各种各样的产品,包括政治上的,比如像总统竞选等等这方面的事件,都可以用数字的方式来呈现出来。但是所有的这些发展因素,使得人们造成了一种非常短期的、短视的这种做法,特别是我们在华盛顿的政府是不行的。

我们可以看到,美国的发展,美国的航空工业,像我们的航天飞船技术发展,美国人他的技术创新的能力是比以往任何的时代都要更强的,但是政府是拖后腿的,所以作为整个国家来说,我们不能够得到我们应该得到的强大的实力。

主持人Clemoes:谢谢Thomas L.Friedman!我有一个问题,你谈到了富有创新和想像能力的国家,我想美国规模是非常大的,有非常丰富的资源和财力,但是我们可以看到,中国实际上和美国对比起来也是有了非常大的发展,就像谷歌一样,而美国就像GM,就是像美国的通用汽车公司这样的形象。而且我们可以看到,美国在教育方面也进行了很大的投入,但是很多在美国学习出色的学生都是亚洲背景的,像因特尔公司,因特尔公司实际上也招收了全球的人才,在这方面如果美国不及时赶上采取政策的话,有可能会落后。

我曾经问过中国官方的人士,就是说中国在这方面的战略是什么样的,有一个官员跟我说,说我们希望美国继续去忙中东、石油这些问题,不要管我们,把中东这些事他们集中精力去干就行了。还有中国沿海领土纠纷的问题和邻国领土纠纷的问题,最近我们也看到了一些事态的发展。所以实际中国是希望美国忙别的事,不要在中美关系上造成很大的困难。Charles E. Morrison,你对这个有什么评论?

Charles E. Morrison:我就讲一两点,我同意你们刚才说的,但是我想任何观点都不应该走到极致,不应该极端,不管是在各个地区和国家都如此。我想现在随着全球化的进程不断的推进,我们可以看到技术也在日新月异的发展。我想美国这个教育体制确实是有一些问题的,而且美国国内确实也有很多的问题都需要自己解决来改进。

谈到亚洲方面的情况,我并不认为美国的政府在政策方面有特别大的调整。我们可以看到,美国的高官也对亚太地区进行了访问,非常关注中国。另外,美日关系也有需要解决的问题,美中关系现在也在推动这方面的对话,但是也存在着问题。我们谈到了全球化的观念,现在中美方面已经开展了一种战略的经济对话,我想这个是非常好的。

Moon Chung-In:我认为韩国对于中美关系方面会有什么样的战略地位,这是我考虑的问题,这种关系是不是能够推动整个区域的和平和稳定,这个实际上和中国和日本的关系也都是有相连关系的。就我个人来说,在亚洲我们可以看到,亚洲现在的发展趋势你觉得好吗?我觉得不好,因为我们现在推动全球化的时候又发现了有冷战的这种因素,比如说中美、美日、中美等等。我们可以看到,中日关系钓鱼岛的纠纷,还有韩国、美国、中美关系。大家可以看到,这个地区现在实际上已经开展了冷战的因素。像刚刚有嘉宾指出的,现在美国的事例已经开始下降,但是在这个变化的环境中间还是要尽力的来搭建一个架构,以便能够保持这个地区的稳定和持续性,因为美国实力的衰退已经引起了非常广泛的影响,实际上中国对这个变化的国际形势也应该做好准备。

主持人Clemoes:谢谢!Thomas L. Friedman。

Thomas L. Friedman:你说的非常有意思,我想说一两点,我曾经和北京的朋友交流过,他们说你实际上扩大了中国的实力,而且也扩大了美国实力的衰退,实际上这可能也是很多人的看法或者是相当一部分人的看法,而且人们也对此提出了很多的问题,因为如果你不从内部来看的话很难看到系统内部的脆弱性问题。所以我们可以看到,两方面如果没有非常强有力的领导的话,会出现问题。

在伦敦的时候,当时一个荷兰的记者采访我,他说你的一些观点实际上已经在报纸上得到了报道,你们认为怎么样,说不是太好,为什么呢?说实际上你应该谈到领导力,他们当时是非常不同意的,所有的都应该是有领导力的,如果没有中国的领导力,比如说我们在30年都是说整个世纪都是反对我们的崛起的,实际并不是这样的情况,我们必须要看一个平衡的方式,如果说美国的领导或者政府和美国人之间没有一个对话,我觉得也是有问题的。的确是在这样一个没有办法的,就是人们没有这样的意愿非常诚实的进行交谈,如果说这些方面我们没有办法做到,的确我们会失去人民期待的反应。

Kurt Tong:我想说一下在这个地区的情况,我非常同意MoonChung-In教授的说法,非常重要的,就是我们应该有一种感觉,就是在区域之间的合作,来解决一些重要的问题。比如说看一些挑战,经济、环境,还有反恐怖,这些都是需要我们共同合作的。而且我们看到这之间有一些竞争的话,事实上这些竞争并没有办法帮助我们更好的解决这些问题,我们必须多年在这方面进行合作解决这个问题,包括我们的绿巨人、绿怪物的问题,也能够让我们更好的承担共同的责任,来解决区域的问题。

Taro Kono:我们应该真正的做好准备,在中国崛起之后,中国、日本或者是美国,我们亚太地区都是有由中国的崛起而获益,但是由于日本和韩国变得越来越老事实上是很快的速度,但是我觉得中国变老可能更快,因为他的一些政策,如果出现这个情况之后对各方面的经济会有什么样的影响呢,应该做好准备。美国在军事力量上有所下降,但是我们觉得我们应该另外有一个处理的方法,我觉得美国没有办法解决今天的问题,我们必须有一个额外的备选的方式,比如说俄罗斯可能加入到北约,如果在这种情况下,韩国和日本也许希望加入北约,所以我们需要美国解决方案之外的一些其他解决方案的备选。

主持人Clemoes:崔立如,我觉得中国在崛起,但是我觉得是比较脆弱的,像一个脆弱的小的蹒跚者,像你们会不会有一些怀疑,就是说美国力量的下降是不是有一些怀疑?包括好多人觉得不希望美国衰落,不是说美国将要消失,但是美国全球的责任,比如说看一下美国的这些政党,更多的是关于美国人的利益,他们更多的是说我们应该关注我们自己,如果说这种情况出现的话,中国将会怎么样前进呢?

崔立如:事实上中国现在有很多的挑战,首先是中国自己的挑战,因为在这方面我们还面临很多的问题,中国事实上这个成长是非常快速的,但是中国本身没有准备好,无论是在内部还是在外部,包括一些非常高的期待、非常高的责任,希望中国承担一些责任,这是第一个方面。

第二个方面,我们现在是非常不同的年代、不同的世界,这是全球化的时代,就是说明有越来越深入的各国之间的依存度,这样的情况下有越来越多的共同的挑战,希望我们来共同的努力解决这些问题。但是同样,我们主要的是一些大国,如果说我们也想要承担这些挑战的话,所有的这些国家必须有这个能力来做这些事情,但是对这个国家,尤其是对一些发展中国家来说,他们首先的目标肯定就是来发展他们自己,而且在不同的发展阶段的国家是有很多不同的目标的,所以从这个角度来讲,很难来达成一致,来作出一些共同的决策,在每个领域,这是我们所面临的一个挑战。

另外一个挑战就是,关于领导力,包括在很多的会谈中,包括我们的一些同事也在说,我们可能没有任何的领导,我们不相信这些领导的国家,而且我们觉得美国也是犯了很多的错误,对我们来说我们需要更多的是协调,而且希望能够找到一种共同的一些利益,共同的基础,即使是这一点也是不容易的。

我觉得对于中国来说,另外一个非常重要的,无论是在国内还是国外来讲,都是稳定性,而且这个稳定性能够支持所有国家的利益。我们看到,所有的国家,包括在美国,都面临着一个新的局势,包括在国内的局势,包括外界的环境,所以说稳定性是非常重要的,中国是非常关注这一点的,但是在这个变革时期或者过渡时期,缺乏领导力就说明会缺乏稳定性,所以我们怎么样能够使得这个形势变得更加稳定,是另外一个很重要的挑战。就是说明这个过渡期不应该太慢,但也不应该太快,它的本质就是,过渡期就是应该让我们有一个更加平衡的、而且更加合理的关系,因为在很多年,美国已经有一个占主导的角色,这并没有带来很多的平衡,也不是非常合理的,所以我们这个局势应该有一些变化,就是说国际形势的变化,希望有更多的平等。

主持人Clemoes:下面我们进行问答。

听众(俄罗斯):TaroKono先生说过的,美国应该进行移民,这是日本的政治家,我觉得这是比较有意思的。我觉得事实上日本在这方面也不是非常开放的,而且是非常霸权的,所以说很难变成一个日本人,变成美国人比变成日本人更加容易了,我的问题是说,日本是不是应该更多的开放呢?而且是在21世纪。

Taro Kono:我觉得没有什么对日本未来来讲能够让我们这个国家更加开放,就是对移民的开放,我觉得日本是最为封闭的一个国家,但是我们的人口在不断的减少,人口在老化,我们也没有办法更好的,包括我们的社保、养老金的体系,也是没有办法支持的。我们的核心价值就是,我们需要说日语,而且我们有一个皇帝,这是我们两个的核心价值。还有一些其他的方面必须在21世纪得到改变,我们会开放,但是不仅仅是对于移民来讲,而且对于我们的应该也要更加开放。

听众(中国):我们知道在经济上面东亚和美国和欧洲是比较齐平的,但是在政治角度来讲,我们和这些国家有很多的不同,我们怎么能够更多的保证东亚地区的平衡?尤其是我们能做什么,解决东亚的一些问题,或者美国能做什么?

Kurt Tong:这是我最喜欢的一个问题了,我觉得包括这些地区的国家,还有一些私营领域,应该更多的来参与,而且要建立一些经济发展共同的规范,所有的当地的区域的国家都能够更加尊重这些规则,比如说私营部门怎么样发展,一旦有一些共同的规则,我觉得在这方面经济的发展,而且经济发展的利益将会得到更好的分配。

主持人Clemoes:Moon Chung-In,你刚刚也说了比如欧洲对话的形势,而且你是说现在市场的机制不是足够的,你觉得应该怎么做呢?

Moon Chung-In:战略角度来讲,我觉得的确我们应该有更多的体制,包括朝鲜核武器的问题,包括我们政治上更加稳定,在经济领域讲自由贸易区,我觉得这种经济的合作一方面是好的,首先让韩国应该和美国,包括中国和日本,这样能够更好的现有一个自由贸易合作区,这样能够更好的让美国参与进来,但是刚才他提出的北约的这个建议我是不同意的。

听众:有一些好的想法,不一定现在完全有一个理由的,比如说一些国家的主权是这些国家他们自己来治理还是由一个联盟来进行治理会更好?

Thomas L. Friedman:我觉得这方面很多人,谁会超出这个范围呢?不是联合国,我们在这方面是没有办法做到的,但是我觉得国家这个体制还会持续,尤其是在东北亚,我们看到这个国家的体制是非常非常深的。

Taro Kono:我能不能问你一个问题呢,Thomas L. Friedman,你对华盛顿有一个很好的分析,你觉得包括在亚太地区,会对我们有一个更好的影响吗?

主持人Clemoes:我觉得事实上华盛顿更多的是关于自由的言论、自由的政治等等,而且对我们来说东亚地区更多的是代表了市场的,我认为华盛顿并不是说要从幕后来操纵公众舆论,我想那些领导人还是很有思想的,只不过他们也有一些问题,有的时候他们不知道怎么来做,他们非常理解美国人确实需要进行重造,以便面对现在新的全球的形势以及国内的形势。现在他们已经认识到,美国不能自己全都包起来,什么都干了,他们清楚的认识到了这一点,而且现在也开始让其他国家,意识到其他国家也要发挥他们的作用。这是一个非常有意思的问题,我们WEF的主席曾经说过,现在世界的环境越来越混乱了,现在世界经济论坛也要面临这种问题。

听众:在金融危机爆发以后,已经产生了很多的矛盾。

主持人Clemoes:我想她实际的问题就是说,现在美国工业和消费都发生了变化,就是说中国更像一个生产国,而美国像一个消费的社会。

Thomas L. Friedman:我们可以举因特尔和其他的公司作为一个例子,我们看到美国社会可以把这些公司看成是有高创造力的代表,而且在这方面我们也可以利用中国的能力,比如像中国很多的人才或者其他的资源,来增强自己全球供应链的实力,实际这方面的模式已经开始形成了。最近我曾经看到一些记者朋友,我也在这方面进行了形势的分析,我们发现了很多好的分析实际上都是从报道中得来的,因为如果你身临其境了解第一手的情况你就了解他真实的情况,对于我们来说,我们如何能够在高层的工程设计中间坚持这种做法,就是说要上下也要不断的衔接。

听众:到目前为止没有讨论的问题就是中美的经济模式的问题,非常清楚的,中国是一个专政的权力、集中的权力,所以他很有自己的特点,现在美国的模式是完全不一样的,是一个自由市场取向的价值,所以这两个模式将来如何能够融合?

主持人Clemoes:这是一个非常有意思的问题,不光是自由市场和非自由市场的一个比较,同时也谈到了中美两国体制上的不同。我们可以看到,实际上这种国有制的浪潮也是可以满应到其他的国家,比如说很多国家的石油公司现在已经都国有化了,所以崔立如,你在这方面有什么看法吗?

崔立如:我不是一个经济学家,人们谈到很多经济模式,我认为中国实际上是非常精明的学习其他国家的经验,比如日本、韩国、新加坡等等这些国家的经验,而且是一个政府指导下的市场经济。如果我们回顾历史的话,我们可以看到中国的这种模式恐怕比美国和其他地区的模式更适合中国的情况。

主持人Clemoes:温家宝昨天谈到了中国资源的问题、社会福利问题、提高工资待遇等等这些问题,中国是在不断的要在经济、收入上升的时候保持社会的和谐,同时还要增加他自己的储备,当然这种做法是否能够取得成功还是要接受将来的考验,这可能就是因为为什么中国国民队现在的状况还是挺满意的。

Charles E. Morrison:我觉得中国现在的情况确实是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但是总的来说,如果一个国家的实力、经济发展好的话就会有比较强的实力、比较繁荣,对于美国来说,美国主要问题就是要采取适当的措施来促进本国的经济繁荣。

Thomas L. Friedman:谈到国家资本主义问题,就像Charles E.Morrison刚才说的,我想这恐怕不是一个将来应该发展的趋势。去年我们也讨论了这个问题,也就是说我们可以看到制造业,人们也在讨论白领工作、蓝领工作的问题,但是我们可以看到,现在随着技术的发展已经有很大的变化,比如说在软件方面,人们可以在网络的平台上使用这种开放码的资源来开展自己的业务,来进行设计,这不光是原子的技术或者是细胞的技术,汽车制造业也是如此。现在大家都提出问题,就是看将来世界发展的趋势应该是什么样的呢?我想恐怕大的工厂还是要采取资本主义的方式来运营。

主持人Clemoes:我们再讨论一下权力转移的问题,大家都可以看到,在过去几十年国家的实力在不断的变化,又经历了不同的年代,比如说像冷战,后来冷战又消除。艾森豪威尔总统曾经也是成立了不同的团队来讨论将政府、将来世界战略方面应该向什么样的方向来发展,他成立了三个不同的团队,每个团队都应该有自己的研究,根据自己的研究形成他们的看法,我想就像我们一样现在讨论世界的情况也有不同的观点进行争论。我认为一个多元化的体系恐怕是比较有益的,这样使得人们可以有更丰富的体验和信息的了解,而且可以从多种角度来看这些问题,不管是用任何的方式,我们都可以看到现在发生的这些过渡的阶段确实是造成了很多的困难和挑战,对这些问题我们都进行了非常有益的讨论。

我想感谢在座的各位嘉宾,他们是崔立如、Thomas L. Friedman、Taro Kono、Moon Chung-In、Charles E. Morrison、Kurt To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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