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人(郑雄伟):谢谢。刚才栗先生提了很好的话题,其实现在很多世界五百强企业在中国是接包,不完全是发包,比如说惠普,还有IBM,它很多程度上是接中国工商银行等等后台处理,所以从某种程度上,中国也不完全是接包,很大程度上也在发包,很多国外的有这种供应能力服务的机构,也在帮助中国的大机构来做服务。所以从某种意义上说,现在很多人说外包就好象要强调中国人、中国的企业去外国接包,这样一种单方面的接包行为,可能容易导致贸易的不平衡,或者服务的不平衡。从另外一个角度来说,中国的发展,到了一定的阶段,其实也靠品牌、靠研发来取胜,所以在这种情况下,很可能下一步中国的很多企业可能会慢慢的发展到把自己的一些非核心的部门设立到国外,或者说周边的国家,或者像刚才说的阿富汗、斯里兰卡,或者尼泊尔这样一些国家,都有这种可能。中国会向这些企业,特别沿海比较发达的企业,比如服装企业,也可能中国的制造基地、加工基地到周边的国家去了。只有这样一种互动的,或者说不是当下的接包发包的过程,可能会产生贸易的平衡。这是我的一点看法。
我说这些主要是给大家一点提示,看大家有没有新的看法,对国际外包领域的一些理论,还有一些政策,还有一些应用方面有一些很好的想法,大家都可以举手来提出自己的一些建议和看法,因为我们这个会议主要是要发挥大家的聪明才智,让大家的想法有一个很好的平台展示出来。我们大会的所有的发言都会在媒体上公布出来的,比如说大河网,这就是一个很好的渠道,很有影响。
下面看看谁再继续说,也可以提问、也可以发言。
亚太总裁协会代表加拿大分会代表:谢谢,我是亚太总裁协会加拿大分会的负责人,我想说之前郑先生讲的一些观点,我想表达自己的想法。我们花9个月的时间,来建立这样一个整体的框架,而我们这样一个协会,更主要也是想鼓励所有人,当你们回国之后,也开始考虑我们怎么样在自己的开展这样一个分支机构,我们也参与讨论过这样一些问题,我们主要的一些城市都是非常的国际化,也是非常的多元文化。有非常多的经验,以及很多的人才,他们基本上都齐聚温哥华,这些资源都非常好,而且政府也非常支持我们。我们主要的重点是领导各种协会,但是基本上就是大家经常聚会在一起,分享自己的意见,有一个这样的联合体和网络,而我们的一些董事会以及授予我们这样的权利,我们并不是一个社会的团体,我们是想与大家做生意的往来,这也是我们计划成立的原因之一。我也特别鼓励在座的所有人,如果您真想我们这样一个架构,你如果很想借鉴我们这样的架构的话,我非常欢迎你们借鉴我们的经验,来搭建这样的国际之间的交流方式。因为我也觉得非常重要的是我们可以这样做,是我们现在与亚太协会搭建的桥梁,供大家使用。
谢谢!
主持人(郑雄伟):谢谢!加拿大分会确实是我们的好典范!现在我想再提示大家,关于国际外包,现在很多人都以为国际外包是纯粹的为了减少成本而迫不得已的一种行为,其实现在在国际社会上很多时候不是这样的,比方说像耐克鞋,或者说戴尔,或者说中国很有名的蒙牛、脑白金,这样一些企业,它一开始成立的时候就想着用外包的方法来创办这个企业、来发展这个企业,它不是发展到一定程度以后才把很多的业务包出去,它一上来就只做一些核心的业务,而把一些可以不直接操作的业务就让别的企业去做,自己只抓其中一部分,这个目的就是可以自己做一些最核心的业务,同时可能比如用一百万的投资做几千万的业务。比如说脑白金,脑白金的老板可能国外人不是很了解,中国人都很清楚,他原来在第一轮的投资的时候,可以说欠好几亿,大家都觉得他可能起不来了,要破产,然后他又借了几十万块钱,在中国注册了脑白金这个品牌,是让无锡制药厂生产它的产品,他就打品牌。最后卖的特别好,现在他已经差不多变成中国首富,他从保健品又做到网络游戏,网络游戏在美国市场上市以后,在短短不到十年的时间,从欠好几亿的人变成现在几乎是中国首富。这是一个很好的例子,包括蒙牛也是,蒙牛也是一个很典型的企业,他之前在最早的时候,在一开始自己做的时候,手头也是只有一百多万块钱,他也是先打品牌做广告,那些奶牛加工之类的都是别人在加工。这其实也是一种主动的利用外包的手段,外包手段的一个特点就是签合同,比如我到你那里去生产,让你去加工,但是我和你的关系是合同关系,我没有必要自己建企业,最后你的产品也是我的产品,因为我们之间有合同关系。而不是我必须建牛奶厂才可以开工,才可以卖牛奶,我只要有品牌就可以卖牛奶。
外包从深层次看,它不光是一种很被动的,或者是一种迫不得已的,只是为了减少成本的措施。从这个角度说,西方很多国家他们一说做外包,就好象我们抢了他们的饭碗,就好象让他们很多人失业了,其实不是这个道理。你说没有脑白金这个企业,本来就很多人没法就业,也不能说是因为他们把很多包到中国来了,这个企业就受到一个损害。其实它要是不包出来,可能整个企业都要破产,包出来以后,可能整个企业会升级换代,发展的更好。外包从某种意义上说,它不是简单的、被动的行为,甚至是一种主动的行为,从国家战略上来说,外包也是一个国家战略,整个国家来说,它不是很被动的行为,发包国并不是说只是受害国,也不是说接包国是受益国,发包国从某种程度上说是最大的受益国。比如美国,很过人说美国是受益国,但是他如果不把这些东西包到中国来,可能这些企业会发展的更差,他可能没有机会发展别的产品。
所以我们深层次的谈外包问题,其实是有很多理论渊源的,我给大家提示一下!看看大家还有什么更好的想法。
亚太总裁加拿大协会主席代表:我想继续你的一些话题,关于你刚才所讲的问题,就是有关外包的一些问题。我觉得在现在这样的政策经济的威胁下,我个人总感觉全球的外包,不管是在何地,在我们本国或者是在外国,我们都需要一个这样的机制,也作为我们的一个平台。这个平台美国人把它称之为战略合作伙伴,就是不管你做什么都无所谓,比如说APCEO,或者是任何其他的一些协会,都是一个平台而已。通过这样的一些平台,可以鼓励国际外包,他们只是一个联姻,起到一个平台,起到一个中介联系的作用。比如说我刚才讲到的这些东西,我希望大家能够更多的思考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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