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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媒体人甚至发出这样的感叹:“无论从发行量、普及面、影响程度,还是读者的忠诚度来看,它对中国人的意义都类似于圣经之于基督徒。”
因此,对于修订第11版的主持人之一中国社科院语言研究所词典编辑室副主任程荣来说,修订新版字典是项“充满敬畏感的工作,始终让人战战兢兢”。甚至从2004年1月第10版出现在书店那一刻开始,对新版字典的修订就已经开始了。
尽管这只是一本收录了11000多字的小字典,可是修订的工作却丝毫不能马虎。在词典室前主任韩敬体的办公桌上,第10版字典已经被用得卷了边儿,由他负责修订的那一部分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标注。
这些学者每天的工作就是不断地从“语法比较规范的报章杂志”上查找新词,并时刻关注着最新的网络用语。眼下,已经71岁的韩敬体像年轻人一样熟悉“神马”和“有木有”。但是学者们经讨论后认为,这两个词其实都是年轻人为了“图新鲜”而使用的错别字,无助于增加语言的丰富性,所以眼下并不会被收入字典。
事实上,一个字的新义项想要进入“新华”的世界里,可需要经过一段相当漫长的考察期。早在第10版出版前,程荣就注意到了“秀”作为“表演、展示”的新含义,但因为担心这些流行词不够稳定,当时她并没有贸然进行修改。直到8年后,“作秀”才算通过考察,正式进入《新华字典》。
但人们注意到,“晒”和“奴”等字的新义并没有出现太久,却已经登堂入室。人们甚至发现,就连常用的bye bye在7月4日都真正走进了汉语世界,“拜拜”有了二声读音。“不管这个音译词合理不合理,但是它太常见了。”韩敬体笑着说,随即又补充道,“毕竟,语言学家只是语言的记录员和研究者,而不是语言的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