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复一年,诺贝尔奖几乎已成为人类社会的最高奖项,成为对人类科技创造最荣耀的表彰,甚至成为某种是非评判标准,难怪诺贝尔奖总引起人们的关注。近日,世界的目光再次聚焦诺贝尔奖,以及诺贝尔奖背后的故事。有人因为疏忽而错过诺奖,因此抱恨终身;有人最初不受待见,而最终却享誉全世界……
-最郁闷没及时发表论文错过诺奖恨终身
2004年,在诺贝尔奖颁奖典礼上,一个美女和一个俊男上台,两人手里各抓住一条红色绸带的一端。当他们两人靠近的时候,绸带松垂着,两人之间很自由,彼此不受束缚;但是当两个人身体分开并向后仰,使得绸带绷紧了的时候,他们就不自由了,而且不能分开(除了剪断红绸带。为什么用红色绸带?这也有讲究,因为这与物理学的所谓“红色奴役”有关)。这就是“渐近自由”理论:夸克彼此之间离开得越远,它们之间的相互作用力就越大;当它们靠得很近的时候反而相互作用很小,非常自由。简单说就是:越靠近越自由;离开得越远就越不自由,而且永远不能把它们分开……2004年诺贝尔委员会颁奖时用一出小品如此诠释。三位美国物理学家格罗斯、维尔切克和波利策正是由于其在1973年发现:物质的最基本粒子——夸克(夸克,通俗地说就是:组成质子、中子、介子的人类目前不可再分的物质基本粒子)有一种所谓“渐近自由”的特性而获得2004年的诺贝尔物理学奖。
面对这个小品,有两位物理学家却笑不起来,而且悔得肠子发青。一位是特霍夫特,一位是华裔美国物理学家徐一鸿。徐一鸿在1972年春天就想到了“渐近自由”,但是这种想法在那时是太出格了,因此他没有敢再往下想。
最可惜的是美国物理学家特霍夫特。在1972年春天马赛一次会议上,他对德国物理学家西曼尼说,他可以证明“渐近自由”符合现有的理论;西曼尼觉得难以置信说:“倘若你是对的,那么你应该马上发表这一结果,因为这会十分重要!”可惜特霍夫特当时忙于进行另外一个还没有结束的研究,没有听从西曼尼的建议。到1973年格罗斯、维尔切克和波利策发表他们的发现以后,特霍夫特真是后悔得想自己把自己狠狠揍一顿!
-最惊讶当初小说无人问津却获诺贝尔文学奖
匈牙利作家凯尔泰斯获得了2002年诺贝尔文学奖,他1929年11月9日生于布达佩斯,是一名犹太人,1944年被德国纳粹遣往波兰奥斯威辛集中营,后来又转到德国布痕瓦尔德集中营,1945年获得解救。
1948年,凯尔泰斯在布达佩斯一家报社工作,但在1951年报社开除了他。于是他应征入伍,当了两年兵。退伍后,凯尔泰斯没有找工作,而是和妻子蜗居在布达佩斯一个只有25平方米的单间公寓,自由写作和翻译,一住就是35年。
1965年,凯尔泰斯完成了他写“集中营的幸福”的《没有命运》的手稿。10年后小说才出版,但是几乎无人问津。这段出版遭遇被写进他的第二本小说《惨败》(1988年)中。1985年,在一个相对自由的政治氛围里,《没有命运》的新版才给他带来了他应有的文学上的认可。凯尔泰斯把他的《没有命运》和《惨败》、《祈祷文——给未出生的孩子》(1990年)合称为“没有命运者三部曲”。
1990年,凯尔泰斯的作品《没有命运》以《没有命运的人》的书名第一次在德国出版发行,未引起任何反响。直到1996年,新的翻译版本《一个没有命运者的小说》在柏林出版,才真正引起轰动。1995年凯尔泰斯获得德国布兰登堡文学奖,或许对他获诺贝尔奖有所影响。
得知获诺贝尔奖,凯尔泰斯当时惊呆了,半天没有说出一个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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